第三章:龙奋大海护国之拳(14 / 17)
来,回首看时,正是那大汉到了。
军营之中,守备自有其制,那大汉还在百来步外时便已被箭楼上守卫发现,这些人却也凶顽,也不问话,便是十数支箭射将过来,却难不着那大汉,信手一阵乱挥,早将乱箭格下,反掷回去,反伤了几名箭手。箭楼上方发现来者非同小可,急挥旗令,便见两队士卒各挺长枪匆匆而出,蹲踞在鹿角后面。与之同时,箭支发射的速度与密度也提升了不少。
如雨乱箭中,那大汉已突进至离辕门只五六十步的地方,守军眼见不妙,哇哇乱叫着,亦将鹿角撤开,两名武将率了百来名步卒迎击而出。布阵偃月,挡向那大汉。
“哼…”
看看将要撞入阵中,那大汉忽地双足发力,自马身上一跃而出,如龙行天,直取左首第一座箭楼,那两名武将虽也变招极快,立时拔刀上跃,却终是晚了一步!
“橙色风暴,乾元龙跃!”
直线约是六十来步,高是将近五丈的距离,那大汉一跃而至,速度之快,竟令高据楼上的众多箭手连搭弓出箭的机会也无。
与他同至的,还有风,自他拳上而生,强劲如激扬怒海的大风!
轰!
巨响着,守备箭楼当中的数十名箭手如大风中的枯草败叶般,翻滚着,尖叫着,向四面八方疾飞出去,直被卷出十几丈远后,方才渐缓落地,而被吹向两侧的几人,更是去势如炮,竟是一连撞穿数座箭楼,势犹不衰!
随后,便见,那以碗口粗细的松木所扎的高大箭楼,就如木筷搭成的玩物一样,缓缓的,分解,塌落,崩碎。
轰!
断木纷纷坠地,一时间烟尘大作,高达数丈,那大汉隐入尘中,身形一时不显。那些萎军将领似也明白来者非可轻取,将士卒约束退后列阵,转眼间已在残楼三侧布下一道半圆形防线,兵分三层:前排跪携盾刀,中排蹲举长矛,后排立张弓箭。皆是寒光闪闪,锋利非常。每一弓手身后,又有数百名散兵不隶阵中,只是叉手列于阵后,各持刀枪,只待填布阵中出缺位置。又有百来名伙兵,不携兵刃,只各带一个大兜,满装箭支,分立弓手身后,专为补给之用。这些兵士显是练得极精,烟尘犹未散尽,早已各守其责,将残楼围起,七八名队正模样的人分站圆阵各角,手持红旗,目注烟尘,只等那大汉现出身形,再作反应。
事变虽出突然,这大营却全不慌乱,除却五六名传讯者疾奔中央帅营禀报外,再远些的地方竟是一点反应也无,哨守自行,操伍自练,就如没事发生一样。
(好家伙,这兵练得好精啊…)
暗自惊叹着,云冲波沿着那几名传讯者远去方向看去,见有座军帐略大,前缀金色重菊图案,心道:”那大约就是萎人的帅营了…”忽又想道:”若我是那位仁兄,不如就跟那几名传讯的追过去,直接狙杀对方大将,那时群龙…呸,他们也配么?该是群蛇无首,自然溃散,不然的话,象这样的精兵,若真有七八千人围上来,便是个铁人,也打不赢的…”正思量间,忽听烟尘中传出一声长啸,清若龙吟,声震四野。
那几名队正听得啸声,面色同变,哇哇叫嚷,便见那些弓手立时乱箭如雨,射向烟尘,却已晚了!
长啸声中,一股旋风自烟尘中激荡而出,当者立披,连碎数道军营樊篱,直衔那几名传讯者方向而去!
“关白大人!”
惊呼声此起彼伏,更有无数黑衣蒙面,只露双眼如夜盗般的守卫蓦地出现阻截,有施冰火烟雾者,有放飞刀十字镖者,有挥太刀迎击者,有甩长索网罗萦绊者,却都不堪一击,不是被急风吹飞,近不得前,便是被旋风卷入,随就化作一大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被远远抛出,四下激溅。
“混帐东西!”
血肉飞溅中,旋风如龙突进,已离帅营不足十丈,忽又见数名披发敞胸的白袍剑手各持窄刃长刀,纷纷叫骂着掠出迎上,剑法锐利,身形亦快,显已是军中高手。又有四名打扮如先前黑衣守卫般的护者各持勾镰刀十字拐扑出,并不开口,只是暗器连发,取那大汉身上诸处要害。这些人身手比之先前守军委实强出太多,金石交击乱响声中,那旋风终于被硬生生阻住。只见那大汉满面怒容,高踞于一座半倾兵营之上,那十数人却也不敢进击,只是各自横刀成守势,挡在那大汉与帅营之间。当中一人右手持刀,左手指向那大汉,以极为生硬的夏语喝道:”兀那蛮子,报上名来!”
一片混乱中,云冲波见那帅帐后帘忽地掀动,似有人遁出,心下不觉大急:”啊哟,萎人头目只怕要溜…”忽听那大汉一声怒吼,脚下发力,竟将那军营震得粉碎,人早腾在空中!
“黑色死焰,龙天血玄!”
…
“公子,公子?”
(…这,这是谁在喊我啊?)
“公子,公子?”
急切而关心的呼唤声,终于慢慢侵入到了云冲波的深层意识,将他唤醒。
(哦,好象,好象,是闻霜的声音,但是,这是那里,她为什么这样很担心的喊我…)
迷迷乎乎中,云冲波硬撑着将眼睛睁开,却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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