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𝔪ī𝔮īngщц.č𝔬𝔪(4 / 4)
处,德育加分,01分。
简韶没有刻意去想,这些信息却如流水一般在颅内响起。
另几个年长一些的女生推着铁车,扑哧扑哧把折迭椅摞在上面,又冲这里吆喝一声:“你们俩快些,下午一点领导来检查!地面不能有一点脏东西。”
学工部干事,每学期附加分,08分。
穿着小高跟的女人带着学生从楼里冒出来,大纸箱小纸箱,嘭地丢进垃圾桶:“叫几个男生来帮你们,参会的椅子摆整齐了,拍照发群里。记得一定要挨个坐坐试一试,不要让下午来的老师们坐着不舒服。”
画外音在简韶的脑海里继续播报,高方月,女,高主任的外甥女。
日光普洒,简韶戴着帽子,缓缓走过她们的身边,像走过曾经的自己。
熟悉的感觉慢慢回拢,与之并肩升起的,是一种更为异样的感觉。真难想象,曾经的她也整日做着类似的事情,但是在反复地看到抗议降薪、抗议降养老金、抗议农改的人群之后,她对之前常做的事情感到了疲惫的乏味。
不远处有一批夹着书的学生朝这里涌来,他们去考公共课,路上还在翻来覆去地背小纸条。
她攥紧了小祈,逆着人流,陷入人海。
仿佛是两股浪潮汇在一起,很快便难以分清彼此。不过在摩肩接踵的逆行里,她更能感受到那股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肃杀,以及更为强烈的保有自我的愿望。
而她唯一能够真实抓住的,就是手心里的这一只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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