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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冰莹看他完整说出真实情况,惊讶道:你这么了解我?
真是这样?顾长逸脸色沉下来,那她这是抄袭,是盗窃你的作品,她在
顾长逸说了一半脸色又沉了几分,现在不是之后,一旦抄袭别人作品就触犯了侵犯著作权罪,会被法律制裁坐牢。
目前抄袭根本就不存在违法,这个时期连大学都没恢复,读书多都成了罪过,怎么会有法律保护知识。
看他不说话,穆冰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因为不犯法,她才敢这么做,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发现的这篇文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以前的作业本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兴许被我哥我嫂子,或许是壮壮,拿去当草纸用了都有可能,别说没有了原文,就算有,也没什么用。
媳妇,你赶紧给郝从云老师打电话。顾长逸说着就要抱她起来走,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她这个笔名霜花起的就很像你的名字,可能郝从云误认为这篇是你的文章,才会帮忙刊登。
穆冰莹被她抱着走,我刚才也在这么想,准备等身体好了去报社当面问一问,现在没有报社的电话,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电话很简单,现在报社应该还没有下班,我把号码给你找到。顾长逸抱着穆冰莹,下楼梯如履平地,没有让她有任何不舒服,等郝老师来了之后,问清楚状况,我们再重新商议这件事该怎么办。
趁着楼梯拐弯,穆冰莹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侧脸,谢谢你为我这么着急。
哎呦
楼下突然传来傅景萧的声音,两人往下一看,傅景萧正用手捂着眼睛,偏偏捂的时候指缝又张得很大,明显是在偷看,嘴上却说:虽然这是在你们家里,但起码要顾虑一下还有小孩子在吧,这些是我和嘉祥能看的吗?
谁是小孩子,你啊?看到顾长逸为自己着急,帮自己处理,穆冰莹心情已经没有那么沉重,反而还变得很轻盈,有兴趣打趣傅景萧了,你真是好大一个小孩子。
没结婚的人都是小孩子,怎么能让我看见大人才能做的事。
傅景萧摇着头走开,迎面遇上出来看情况的段嘉祥,掰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一圈,让他回去,走了走了,不能看,不是我们能看的画面。
胡说八道。
穆冰莹轻笑出声,被抱着走到客厅,放在之前坐着的沙发上。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给魏叔的秘书,他那里别说珠市,全国报社杂志社出版社的电话都会有。
顾长逸拨了几圈电话,将话筒放在耳朵旁边,问了几句,不用拿笔记,挂掉电话,又拨了几圈,等接通后,说找主编郝从云,听到转接之后,把话筒递给穆冰莹,要来了。
穆冰莹刚接起话筒,里面就传出来郝从云的声音,忙道:郝老师,我是冰莹。
冰莹?真的是冰莹?我还正准备这几天去一趟穆溪村,找你爸妈要你们的电话,你就打来了,报纸你看了吗?这几天反响还算不错。
有了之前的心理准备,这会再听到郝从云的话,穆冰莹已经没了震惊,心里只有果然如此四个字,情绪平静道:郝老师,那篇文章前半段是我写的,但后半段不是我写的,文章也不是我交给你的,从穆溪村离开,到目前为止,这是我第一次联系你。
你说什么?
话筒里传来郝从云震惊的声音,下一秒又听他道:怪不得!
郝老师,你有空到军区大院来一趟吗?穆冰莹知道,这种时候,郝从云和她有同样的情绪,甚至情绪比她还要炸裂,毕竟这事关到他刚稳定下来的工作。
我现在就过去,你要和大门口的哨兵说一声。郝从云那边传来了纸张翻动,与椅子拖动的声音,像是从办公桌上起来,我几天前去军区大院找过你,被哨兵拦下来了,算了,电话里不多说,等下见面再详聊。
我会让长逸去门口等你,郝老师,你先稳定情绪再出门,太着急容易出事。
穆冰莹甚至还有心情安抚对方几句,听到对方没那么急躁了,挂掉电话。
顾长逸一直凑在她身边听,对于电话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我看到那笔名就觉得不对,郝从云老师刚平反受重视,估计一直琢磨着怎么报答你,李红姝利用了他这份迫切的心情。
老实说,我刚才还有些担心。穆冰莹对于顾长逸,没什么可隐瞒的,我担心郝老师回城之后就会变了,明知道这不是我写的,觉得题材合适,也愿意放上去,听到他说来过军区大院,我才放下心,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心思狭隘了?
不是狭隘,你会这么想很正常。
顾长逸握住媳妇的手,我们这一代人,看多了人心易变,也将人心变化体会得很透彻,你又在农场工作那么多年,对于人心看的就更透了,沈老师和郝老师的妻子孩子都不认他们了,觉得他们回城后有变化,是很正常的事。
谢谢你的安慰,我刚才也就是一瞬间的想法,因为我觉得他肯定能看出是不是我写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看不出,既然能看出,为什么还会让这样的文章登上报纸,嫂子也说了,李红姝收到了钱。
穆冰莹捧住顾长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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