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纵杀开拍(2 / 3)
看小凤的发挥,主要小凤没有问题,那么拍摄的问题就解决一多半了。
为了让电影更严谨,为了做铺垫,金基德和罗宏镇给以禹范坤为原型的主角设计了一个非常悲惨的童年,父亲是参加过朝韩战争的退役军人,经历过战争后本来性格就比较残暴的父亲对正常的生活很不适应,经常酗酒,喝多了就骂人打人,把妻子打跑了后,主角就成了撒气桶,可以说年幼的主角就时不时的经历一次死亡威胁,喝多酒的父亲可是不会在意下手的轻重的。
父亲喝多了要挨打,父亲不喝酒的时候对主角的管教也非常的严厉,一言不合就动手,对于一个上过战场的军人来说,管理孩子自然而然就用上了军营那一套,非打即骂,这些在主角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父亲成了他眼中最可怕的人,主角之所以把当警察作为理想也是因为这些,每次警察来过后父亲就会好上几天,那么可怕的父亲都怕警察,幼小的主角心中警察就是救世主,他幻想过无数次警察会把父亲带走让他永远脱离苦难,但是这只能是愿望,于是主角就把当警察当做自己的理想,这个理想可以帮他拜托父亲这个阴影。
在主角成长的过程中,父亲对他的影响也慢慢的体现出来,不管如果恨父亲和怕父亲,在一个孩子心中父亲都是最好的模范对象,也许是本性如此,也许是刻意模仿,主角的性格也变得很残暴,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还敢下狠手下死手,这样的人很难有朋友,主角不但没觉得孤独,反而觉得这样人人都敬而远之的状态很好,在打骂别人的时候,他感觉当初被父亲打骂的害怕恐慌消失了,对手的哀嚎和惨叫在他耳中是动听的音乐,他仿佛能理解父亲为什么那么愿意用拳头解决问题了。
剧本中提到的这些,有些是实情,有些则是合理的推测,有些则是完全虚构的,为的只是让电影更加的丰满,更能体现出电影本身要表现出来的主题。
这些拍摄部分跟小凤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罗宏镇已经在首尔开拍好几天了,这部分成长经历归罗宏镇负责拍摄,忙完后罗宏镇会跟金基德汇合完全重头戏的拍摄。
小凤在电影中第一次出场就是主角父亲因为重病去世,一上来就考验演技,通过讨论,父亲的死对于禹范坤的影响是很大的,从这个时候开始禹范坤第一次对死亡有了概念,他发现在他眼中无比强大的父亲居然在死亡面前无能为力,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无比强大的父亲成了可怜虫,很多次都流着眼泪念叨着自己不想死,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死亡成了禹范坤的信仰,对禹范坤来说,死亡是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方法。
这场戏对小凤的要求非常的高,小凤不但要表现出对父亲即将离开人世的哀痛,不管怎么说父亲都是主角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相依为命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伴随着年纪的增长主角已经不觉得父亲的打骂就是为了在他身上发泄心中的不满,也是交给他怎样才能强大,在这个时候主角的心理问题就已经出现了。
除了明面的哀痛,还要有暗里的惊喜,这么多年的打骂终于要远去了,总被打骂让自己觉得特别怯懦没用的情况终于不会再发生了。
上面两种表现之后,就是深深的迷茫,对父亲去世后自己生活的迷茫,对自己一直为有天比父亲强大而做出的努力而迷茫。
心理严重扭曲的主角,把能打败父亲的死亡当成了新的信仰,在他看来死亡是无比强大的,死亡能解决一切解决不了的问题,死亡成了他追寻的目标,对于死亡他并不恐惧,在他心中只有向往,他还希望有天能掌控死亡,那样他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没人再敢无视他的存在。
父亲因病去世后,主角开始了普通的生活,虽然当警察已经不再是他最大的理想了,但是学习成绩不佳又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当警察这个儿时的最大理想作为谋生手段还是不错的。
主角去服了兵役,在当时那个年代服兵役的情况理想是可以给当警察加分的,虽然罗宏镇收集的资料对禹范坤的兵役生活没有任何的描述,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两位导演对这段内容进行合理的加工,那个年代兵营中的问题比现在要大的多,老兵欺负新兵是规矩,老兵以各种方式来操练新兵把自己的心中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是很常见的手段。
正是因为兵役生活,让主角明白了打骂不是万能的,他狠那些老兵比他更狠,这个时候他对父亲对他的“教育”更加的迷茫了,当他见识到一次实弹训练事故后,众多老兵对死亡的畏惧后,主角对死亡更加的崇拜了。
这段军营当中的拍摄主要体现的是主角对死亡崇拜的升华,其中有很多对那个年代军营黑暗的描绘,正是因为如此申请去军营拍摄遭到了拒绝,如果把这段拍好成了一个大问题,还要这段可以延后,还有不少时间解决。
两位导演为主角编制的心灵成长历程可以说是很合理而且很丰富,特别是死亡崇拜这个理念小凤十分的赞同,如果不是对死亡的崇拜,如果不是禹范坤把死亡当成解决一切的终极而且是最有效的手段,他绝对不会杀那么多人,而且还把自己也带向了死亡,这已经不能用不怕死来解释了,只有把死亡当做信仰的人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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