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重一点(夏H)(1 / 2)
手被扣在床单上,程言久根本没办法回答他,快感实在是太过浓烈,让她说不出话来,那些话传入耳中却无法得到回应。
“久久,舒服吗?”夏之繁又问了一遍,非要得到回应才肯罢休。
程言久胡乱点头,不管他说了什么,只管点头,反正夏之繁需要她的认可,肉茎的抽动还在继续,只是简单的摩擦运动,居然产生了那么强烈的快感,真是难以置信。
肉茎顶到了敏感点,她抓紧了夏之繁的手,小腹不断地收缩着,夹紧肉茎,夏之繁发出闷哼,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气,亲吻着她的脖颈,似乎想要缓解一下。
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委屈,“夹得太紧了。”
“……我没有。”程言久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夏之繁亲吻上来,在这种事情上根本不需要解释,都是做爱时候的情趣而已,夏之繁想听的不是这些。只是亲吻而已,程言久一下子到了高潮,刚才积攒的快感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繁繁——”她想要喊出口,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
只能用亲吻表达自己的想法,亲吻有时候可以替代很多东西,程言久很喜欢这个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和夏之繁靠得很近,不是因为做爱所以觉得很近,而是本来就很近所以在做爱,这不一样。
两人分开的时候还牵着银丝,还没等她说什么,柔软的唇瓣再次贴上来,腿不自觉地勾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
交合的地方已经一片粘腻,到处是他们留下的水渍,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程言久躺在那里,碰到湿漉漉的一片,觉得有些难受,扭着腰想要换个地方,被夏之繁注意到了,他以为程言久想躲着他。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分离的唇瓣挤出来一句话,“不许躲我。”
程言久有些无辜,她只是觉得那块地方太湿了,没办法躺着,所以换个位置而已,落在夏之繁眼中就换了个意思。
“我没有。”
程言久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呼气,“这里都打湿了,能不能换个地方?”
夏之繁抱着她起身,发现那一块地方都湿得不像话,抱着她到了床的另一边,幸好床足够大,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耐心跑到另一个房间去,太费时间了。
肉茎被紧紧咬着,每一次吸吮都很致命,软肉不断地蠕动着,每次进入和抽出的时候,都紧咬着肉茎不放,像是不想让他进去,又不舍得他离开,矛盾得很。那个地方太温暖了,他也不舍得离开,温暖湿润,吸引着他不断往里。
肉茎顶到子宫口的时候,还会有一阵吸吮,吸吮龟头的感觉更为舒爽,他想要进去的,可是程言久怕疼,要是进去了,肯定会觉得不舒服。
“久久。”夏之繁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不许躲我。”
程言久点头,“我没有躲你。”
“有……以前有。”肉茎顶到了敏感点上,还故意在上面摩擦。
夏之繁很记仇,那时候他说了几句过分的话,第二天她就不肯来练习室,他知道是自己的错,可是她怎么真的不来了呢?而且之后的那么多天,她都没有再出现过,这难道不是躲着他吗?
她眨着眼睛,“什么时候?”
“我们在一起之前。”
“之前的都不能……不能作数的。”程言久开始耍赖,“我都没说你误会我的事情……”
原本程言久只是想找个借口,说明两个人都错,那就不要互相责怪了,谁能想到夏之繁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肉茎在甬道里跳动着,他觉得只进入一半有些难受,把剩下的部分也挤了进去。
“我知道错了。”夏之繁蹭了蹭她的脸颊。
就跟狗狗道歉一样,不断地蹭着求原谅。他的肉茎都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只是这一会儿好像比刚才还粗了一些,这根本不是道歉应该有的姿势,太奇怪了。
“久久,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知道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夏之繁开始小幅度抽插着。
跟刚才相比,现在的抽动温和了许多,说话声音也少了几分情欲的味道,边做爱边聊天,注意力反而不会完全集中在做爱上。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程言久挺了挺腰,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太激烈的时候觉得自己受不住,现在太温和了她又觉得没吃饱,还想到高潮,还想要刚才一样猛烈的快感。
面对面的时候能够清楚地看到夏之繁这张脸,只是看着他就有了感觉,软肉不断地收缩着,但她没有开口让夏之繁更用力一些。
这些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住夏之繁,他们的身体完全连在一起,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夏之繁猛地顶进去,她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被撞出来了。
“不喜欢温和的?”夏之繁喘着气,“那我重一点好不好?”
“好……”一个字都变得破碎,硬是换了好几口气才说出口。
他们做了很久才停下,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正面进入换成后入,然后夏之繁把她抱起来,站着操,她累得眼皮子都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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